夜枭的确是, 只不过和终极人想的那种侮辱就很不一样。

但现在的问题不在于终极人的脑子怎么样的弱智傻逼，重点在于这个卡尔怎么办——

“我的记忆保留算是意外。”夜枭观测过太多的平行宇宙, 世界重启对他来说也曾经看过几次, 也是因为这个, 加上一点点巧合，才让夜枭保留了记忆, 所以对于卡尔的情况，小托马斯还真的没什么太过建设性的意见。

但可以确定的是——“如果他是装的，他的确保留有曾经的记忆，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有，那么一次性被灌输这么多记忆，卡尔绝对会有表现异常。”

这是最玄学的一种判断方式，毕竟双方时间线的融合也会造成一段时间的表现异常，所以判断未必会准确。

而至于另外一个：“找找扎塔娜，世界重启的记忆会让他身上的能量产生斑驳，最初的时候不明显，越到后期越明确，找个魔法侧的人看看就行。”

这对比起前一个，可以说是相对简单的方式了。

但问题是发现问题之后怎么解决，双方时间线的融合如果都没有能够把卡尔恢复正常，还造成了他的记忆恢复，那么怎么保证之后不会？

这个卡尔可不是以前的卡尔了，他变得狡猾，变得圆滑，多次重启宇宙带来的是他精妙的伪装，一旦这一次的情况被他发现，那么下一次，如果卡尔没有再恢复正常的话，他的伪装无疑会更上一层楼，到时候，谁能保证他就一定是正常的？

魔法侧，魔法侧当然可以，却也不是绝对的，反正卡尔现在在蝙蝠侠这里的信誉度算是彻底跌破了底线，没人会觉得这样的一个家伙值得信任。

“先试试吧。”不义布鲁斯沉默了片刻 ，率先开口：“至少要先确定了才能做决定。”

这话里面那一点点微妙 的希望可以说是格外的明显。

大家都是希望卡尔恢复正常的，毕竟一个多次宇宙重启都死不悔改的超人，那可就麻烦大了，不管是从搭档朋友的角度还是从世界安全的角度，所有人都希望卡尔是正常的，可以恢复曾经的明日之子。

但真的可以吗？

没人知道。

小托马斯倒是有点感觉，只不过现在在这里的弟弟们的同位体的表情都不是怎么很好，因此小托马斯到底也是没说什么风凉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