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远于是没做声,算是默认了。
分开后江单显得有些心不在焉,后来还是忍不住发消息问碗哥手机找到了没,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才松了口气。
是过于在意了。
时远面上几分不悦,啧啧有声道:“就这么怕人知道?”
“抱歉,但我现在确实不想公开。”
江单也知道,自己这么藏着掖着,好像时远有多见不得人似的,便多了几分愧疚。
时远却轻笑了声,撩着江单耳畔的发丝,道:“你说了算,宝贝儿,道什么歉啊。我刚才逗你的。”
时远哄得好听,但回家之后还是借着这个由头胡闹了起来,昨天两个人都是第一次,又没有润滑,于是今天买回了一应用品之后,从回到家开始时远就没再让江单下过床。
直接导致第二天江老板颤抖着手臂向康凡信告假,并委婉拒绝了对方想来探视的请求。
他腰上本就有旧伤,被顶撞了半宿,腰眼酸痛,更何况还不仅是腰……总之江单恨不得胸口以下直接截肢。
再加上些许低烧,昏昏沉沉地不愿意挪动。
这还是兢兢业业的江老板创办了工作室以来第一次因私告假,此前即便发烧四十度都没有耽误过工作。
再看着时远容光焕发地穿衣服,更为打击,露在被子外面的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满是愤恨,他咬牙说道:“时远你再这样就自己住酒店去吧……”
话没说完就被俯身而来的时远顺势含住下唇,时远说道:“我就说我在家陪你。”
江单扭头,道:“看见你就不爽,赶紧走。”
他有几份签字的文件需要今天带给康凡信,只能让时远去送,他还得提心吊胆时远会不会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