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岁寒在后面跟老妈说没事儿,我扶着他,捞过陶灼的胳膊带他去洗手间。
陶灼眼前都要发黑了,忍了两三次想吐的冲动,只觉得怎么还要走。
终于再也忍不住时,眼前出现了卫生间的门,他甩开厉岁寒的手冲进去,直接撑着洗手池就“哇”地吐了出来。
厉岁寒跟过来给他拍拍背,水龙头是感应的,他一只手揽着陶灼的腰,另一只手悬在龙头下面,放水冲干净池子里的脏东西。
“好点儿了?”他又抬胳膊从旁边墙壁上拽一次性洗脸巾,给陶灼擦擦嘴。
陶灼胡乱擦了两下,想用掌心捞点儿水漱漱口。
摊开手才发现,刚才反胃反得太难受,从餐桌前起身时,手上还握着一片厚厚的镂空胡萝卜花。
“竟然没碎。”陶灼捏着萝卜花“呜噜呜噜”地漱口,感觉脑子像水浆一样晃荡。
“什么?”厉岁寒看了眼,要给他捏过来扔掉。
陶灼避开他的动作,捉住厉岁寒的手认真低下头,把这片小破萝卜花套在他的小拇指上。
“刚才看见就想跟你说像不像戒指,”陶灼看着这不伦不类的萝卜花戒指直乐,握着厉岁寒的手腕晃晃,“你手太大了,无名指都套不下。”
第53章
厉岁寒看着这朵萝卜花戒指, 又看了好一会儿陶灼,问:“这是要跟我求婚么?”
“求。”陶灼笑着歪歪头看他,“嫁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