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天为什么心情不好?”陶灼认真地歪歪脑袋。
厉岁寒望着他,陶灼猜他能明白自己问的是哪一天,他预备着厉岁寒一旦敢说“没什么”,他推门就走。
不过厉岁寒回答他:“是我家里的事。”
陶灼笑笑,没再说话。
他和贝甜拜拜,贝甜抽了一根最蔫儿巴的玫瑰送给他,陶灼好气又好笑地接了,还要向她道谢。
“那家烤肉店可以么?”厉岁寒见陶灼不挑地方,只好又开口提议。
“广场那家?”陶灼想了想,点点头,“可以吧。”
厉岁寒笑了:“那能先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么?追你也要能联系上你吧。”
“我追你的时候也没要你这这那那的。”陶灼嘟囔着瞥他,收好玫瑰下车了。
他关上车门就要走,厉岁寒降下车窗喊了他一声:“陶灼。”
“什么?”陶灼转身朝车窗里看。
厉岁寒细细地打量他两眼,说:“晚安。”
“哎!”陶灼笑着搓搓胳膊,像被肉麻到了,原地跳两下就抄着兜朝小区里跑,“晚安晚安,拜拜!”
回到家,陶臻在厨房做饭,老爸老妈在客厅拆一个大纸箱。
“什么东西?”陶灼撑着墙换鞋子,豆豆跑过来叫,他弯腰摸一把狗头,喊“狗臻”。
“你唯唯姐弄的。”老妈掏出一瓶消毒液眯着眼睛瞅,“还是外国字,老陶你看多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