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恨嫁,不行?”
季北城失笑,“……行,当然行!侯爷说什么就是什么!”
“嗯。”沈璧微微弯了嘴角,“我腿酸得紧,你抱我回房。”
“好。”
“季延,我心口闷的喘不过气,快帮我解了衣裳。”
“好。”
“刚才喝了药,嘴里苦得很,你亲我一下,亲一下就不苦了。”
季北城哭笑不得,“阿璧,你的伤还没痊愈,听哥哥的话……阿璧,松手……别闹,嗯……阿璧……”
季北城垂眸,将手腕上的发带解下,系住沈璧披散的长发。
绯红的绸带在发间随着主人的摇摆,若隐若现。季北城的心里饱满,酸胀,“阿璧,你怎么能那么好呢?”
沈璧抬头,舔着唇笑,“有多好?”
“很好很好,好到……真想把你吃了。”
沈璧促狭一笑,“季将军知道带兵最忌什么吗?”
季北城一头雾水,不明白沈璧怎么突然扯到兵法上了。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未战而怯,予敌喘息。”
“……”季北城虚心请教,“那以侯爷之所见,应当如何?”
“先发制人。敌未动,我先动。”
一盏茶后。
“侯爷以为如何?嗯?”
“从善如,如流……孺子……可……可教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