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北城:“……”这还真不是他心急。
“王大夫,侯爷聪明的很,我只怕这情人散的解药早晚会被他发现。”
大夫沉吟片刻道:“既如此,我便换个方子,把血腥味盖住!瞒过一个月就行了。季将军为何不跟侯爷说实话?他想他也不会怪你的。”
季北城摇摇头,“我不想让他心里觉得不痛快。”
“不痛快什么?”沈璧拉开门,静静看着季北城。
“没什么……”
“不痛快什么!”
季北城本想打个马虎眼,糊弄过去,没想沈璧翻脸比翻书还快,季北城不敢再瞒,“阿璧,你还记不记得秀明说情人散的解药被他吃了?”
“记得,那又如何?”
“后来,我忆起你说心口不疼了,似乎是在舔到嘴角的血迹之后。便猜测是不是他的血可以解毒?我把这个猜测告诉了王大夫。可惜秀明死了,他的血也保存不了多久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……然后我喝了他身体里一半的血,再用我的血做药引,给你解毒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沈璧已捋起他的袖子,果然见手臂缠着一圈圈纱布,“怪不得昨夜在床上,你不肯脱掉里衣。我若是没听到,你就打算瞒着我一辈子?”
“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……”
“怎么不是大事了?”沈璧将脸埋进他的胸膛,“季延,你就是个傻子!云楚头一号傻子!”
“侯爷没听人说过吗?傻人有傻福。”季北城笑着揉揉他的头发,本想提醒他大夫还在,环顾一周,发现那大夫还挺有眼力劲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悄悄离开了。
“季延,我们成亲吧!我一刻都等不了了。”
“好。等你伤好了,我们回京城,请皇上赐婚!”
“不!今晚就回去!”
“今晚?也不必如此着急的。”季北城多少还顾忌着沈璧的身子,这才刚好,实在不便于长途跋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