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汉阳发来的消息,都是乱七八糟的玩意儿,看也看不懂。”
说着,曹德爽把乱码递给了薛大鼎。
薛书记看了一眼,便知道这些乱码要先破译,他也知道曹德爽这其中肯定有门道,但双方都不会说破。薛书记又不是要造反,顶天就是有些事情,不怎么方便对外人说。
当下薛大鼎就笑道:“这是甚么言语,莫不是发错了。”
“想来也是,不过到底是汉阳发来的,也不好扔了,还是拿过来。”
“有劳曹师傅走一趟。对了,可曾备份归档?”
薛大鼎仿佛是突然想到了一样,提醒曹德爽。
老阉人淡然一笑,微微点头:“吾是圣人家的奴婢,凡事哪敢自作主张,自是留了档。”
“那就好,老夫最怕的,就是引人非议啊。”
“说的是呢,人言可畏啊。”
两人笑着打哈哈,又废话了一会儿,曹德爽告辞,薛大鼎送他离开之后,便差人去了华润号,叫了人过来。
来人是幽州的大档头,老张本家的小弟兄,破译之后,薛大鼎这才知道传来的消息是什么内容。
“竟是让老夫上疏朝廷?”
薛大鼎微微一愣,张德很少提要求,但只要提,就说明事情还是比较重要的。
详细的内容又传递了几回,薛大鼎把前因后果都了解之后,这才又拜访了一趟曹德爽,把辽东和朝鲜道的事情说了一通。
“曹师傅,东北粮价不但要稳,口粮还得管够,秋粮在即,这个冬天,得过个好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