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榆疑惑,“真的?感冒了还是发烧?”

贺巢握住江榆的手,想说相思病,可是转念一想太矫情了,太傻比了,还是不讲了。

“你真是喜欢摸我的手。”江榆望着他们两个人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,“还喜欢亲我。”

贺巢微微一怔,“怎么?你觉得不舒服?”

江榆沉默了,不是不舒服,而是想要更多。

但是这种话,他说不来,如果讲出来,他就变得更奇怪了。

“还好。”江榆抽出自己的手,放到自己的口袋。

贺巢若有所思,似乎想起来了什么,他脸色变得古怪,也把手揣进口袋,愣愣的看着贺巢。

忽然来了一阵风,江榆吸吸鼻子,问:“你······你来找我干什么?”

贺巢觉得有些失态,他退后一步,可是不甘心的又上前,靠近了江榆,他轻轻低下头,试探的询问,“江榆,我······我亲你一下可以吗?”

“不。”江榆吓了一跳,贺巢说这句话的时候,自己的嘴唇就发烫起来,好像真的在渴望某些东西,他连忙转过脸,“不要,太奇怪了。”

贺巢感觉那阵风从自己的眼睛上吹过去,因为太疼,所以有些忍不住掉眼泪,他低下头,转头就走。

因为走得太快,胸腔决裂的起起伏伏,所以又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着,好让自己能喘口气。

像极了一只受了重伤的小动物,转头逃开的样子,正在苟延残喘的呼吸最后一丝空气。

看着贺巢的颤栗的背影,江榆好像感觉胸口间,有刀在剜自己的血肉,扯着皮肉,疼的叫他喘不过气来。

他下意识的抬手,捂住胸口,但是那种疼痛转瞬即逝,就像是错觉一样。

江榆忍不住上前,“等一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