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干净,就你最干净!”

江榆望着他们,有些羡慕。

傅云开妈妈和傅云开之间常年都是怼来怼去的样子,江榆其实早就习惯了,但是这一刻,江榆却很羡慕傅云开。

洗过澡换了衣服以后,江榆手机上收到了贺巢约他十分钟后见面的消息。

江榆穿了一件厚外套,轻轻开门,见傅云开他们都睡觉了,便轻手轻脚的赶紧走出去,在院子外面等贺巢。

很快,贺巢就到了,他本来低着头快步走着,脸色也有些黯然。

等他走到江榆家门口,忽然想起来江榆在对面,他连忙转过头去。

只看见江榆已经在了,他就那样靠在了院墙下面,穿着一个灰色的外套,头发刚刚吹过,还乱糟糟的。

月色朦胧,两个人相距不过几米远,贺巢静静的注视着江榆,他白的发光的脸,有一股淡淡甘乳般的桃色气味。

贺巢忽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,他的胸腔忽然爆发出一阵潮水般的汹涌无穷感,他快速的上前,一步一步直奔江榆,到了他面前,忽然又止住脚步。

是一种没来由的渴望,是身体的渴望和心脏的渴望。

贺巢的呼吸急促起来,他喊:“江榆。”

江榆闻言,嗯了一声,“你好准时,真的是十分钟。”

贺巢笑起来,目光殷切,“对你,我一向如此。”

江榆定了定神,刚刚一直在想着家里的事情,看见贺巢的脸,发现他脸红的有些古怪,“你生病了?”

贺巢摸摸自己的脸,笑的开怀,“确实有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