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榆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柏韶不可思议的望向他们两个人,“不对,你怎么跑贺巢······贺巢后面?”

贺巢挑起眉峰,“他怎么不能在我后面?”

江榆颇为认同的点点头,非常诚实的解释:“我们俩刚刚在躲你。”

我们俩······

在躲你······

柏韶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心被拉出来扎成七八瓣的感受,又疼又酸又气。

明明都是同学,却简单的说我们在躲你,一副想离自己远远的口吻,搞得他像是不干净的东西一样。

柏韶心酸的想流泪,一股气全部发在贺巢身上,“你这人过分了,我问你要请柬,你不给我,你转头给江榆,还是不是兄弟了?”

贺巢摸摸眉毛,“你不是和你爸一起吗?浪费我的请柬干什么?再说,咱们也不熟啊。”

“不熟?”柏韶觉得自己能和贺巢相处这么多年,还挺厉害的,“哦,那小学那会,你踢足球把腿摔断了,谁背你回家的?还有小升初那年你和隔壁班的人打架,谁帮你的,不熟啊?”

贺巢脸红,“这多久之前的事情了,你干嘛拿出来说?”

江榆倒是不在意,只是好奇的问:“他还踢足球踢断了腿?”

柏韶凉飕飕的回:“这倒不是,他一球怼人家脸上,被人打的。”

贺巢气极,“瞎说!明明是那个人推我的!”

柏韶啧啧,心里酸楚无处撒气,使劲讽刺贺巢,“哟,贺哥记起来了?”

贺巢摸鼻子,他扫了一眼江榆,之前和江榆说自己和柏韶不熟,这做戏做全套,今天是真的栽沟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