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韶越看他们俩越气,越想越烦躁,恨不得揪着贺巢领子问,你踏马为什么要和江榆走这么近?

这事情要是放在平时,他也没那么生气。

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江榆中午和他说不喜欢自己了,晚上就出现在贺巢他生日宴会上。

怎么着就是不对劲啊?

柏韶酸,“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?”

江榆和他解释,“贺巢教我语文和英语,一直关系就很好。”

哦,教语文啊?

柏韶心里的酸楚少了几分,立即举手:“我也会,我教你。”

江榆犹豫了一瞬,然后看看贺巢,“不用了,我喜欢贺巢教我。”

柏韶顿时偃旗息鼓,连眼神都没了神采,往墙上一靠,嘴里低低骂了一句。

贺巢却很满意,他嘴角弯弯,连和柏韶斗嘴都懒得,只是浅浅地微笑,对着江榆说:“嗯,就······干的不错。”

柏韶哼了一声,转头想走。

可是仔细想想,凭什么他走啊?

他就不走,反正江榆也说了他原谅自己,现在他也是江榆的好朋友。

好朋友嘛~就要一起玩。

贺巢看着柏韶,感觉有一点不对劲,他看向江榆的眼神渴望而又热忱,不似平常客客气气的模样,内心一种秘而不宣的猜想浮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