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巢笑开了,顺势坐到了台阶上,拉着江榆坐下来,问:“你干嘛不等我自己就走了?”
江榆闷闷的低头,不说话。
贺巢又说,“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?”
江榆还是一副绝不开口多说一个字的模样。
贺巢唔了一声,脸色严肃,话语里笑意不断,故意说:“我上楼关门把你关门外了,你怎么不问问?”
江榆没好气,“你都把门关上了!”
“那你可以开门啊!”
“夏哥说你不愿意让我看你······不舒服的样子。”
江榆破天荒的为了照顾贺巢那可怜的自尊心,没有用‘吐’这个难看的字眼。
贺巢哦了一声,“所以你为我把你关门外,夏哥还不给你进去,你就生气了?”
江榆不说话,心想还不止呢!
夏哥可以看你吐,我就不可以。
不公平!
贺巢看他眼神直闪,禁不住上手摸他的头发,“江榆,你真好看。”
江榆想说话了,“贺巢,你真是坏。”
贺巢:“······行吧,我很坏,那你想在怎么惩罚我?”
没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