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巢嗯了一声。

这个“嗯”字拖的格外长,非常的有灵魂。

“要不然就罚我以后一定给江榆开门,行不行?”

江榆觉得不妥,“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?而且白鸟酒馆是夏哥的,你开门也没有用。”

贺巢:“······”

江榆观察了一下贺巢有些欲言又止的神色,“我是不是又说的话不对?”

“不是,就特别的对,不知道怎么回了。”贺巢托腮,“我该怎么办呢?江榆你的语文水平越来越高,我以后教不了你怎么办?”

江榆下意识的摇头,“不会的,你肯定一直比我好。”

贺巢一愣,出乎意料的脸红了,他把头埋进胳膊,笑的热烈而又隐晦。

江榆不明白他为什么笑,但是知道他笑的肯定没什么好意思,便用力择了一堆草屑,往他身上扔。

贺巢不笑了,郑重的抬起脸,指着自己的脖子说:“江榆,你好过分!”

江榆慌了,被他突然一吓,结巴了:“哪······哪里过分了?”

“你把草屑都扔进我衣服里面了,我会过敏的!”

江榆更慌了,上手去拍贺巢身上的草屑,一边拍,一边道歉:“我不知道你过敏,对不起。”

贺巢捉住他的双手,“道歉没用,除非······”

江榆睁着他的大眼睛,歉意的看着他,“除非什么呢?”

“除非你接受我的邀请。”贺巢松开江榆的手,拿起书包,在里面掏了一会,拿出一张暗绿色的请柬,看起来质地十分高档,普通人家绝对用不起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