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巢勾勾手:“跟着我走就行了,又不会卖了你?”

江榆跟着他往里面又走了一段距离,贺巢在一个门前种满了花的小酒馆前停下来,他仰头看了眼招牌,白鸟酒馆。

江榆好奇的跟着贺巢进了门,门压根都没锁,里面也一个人也没有。

贺巢开了灯,走到柜台边,敲了敲桌子喊:“夏哥!”

柜台下面,一个头发乱七八糟,胡子拉碴的年轻男人打着哈欠站起来,“干嘛呢?地震了啊?叫什么叫?你夏哥睡着觉呢!啊!”

江榆听着他像是讲相声似的讲了一大串,好奇的伸头看了看柜台下面,里面竟然铺了个毯子,还放了两个枕头,看来这个夏哥刚刚真的在柜台下面睡觉。

夏哥瞅着江榆这好奇模样,忍不住扑哧笑出来,问:“贺巢,你从哪里拐来的小孩啊?长得还真好看。”

贺巢咳嗽一声:“我同学。”

“哟?贺哥也有同学啊?”夏哥似乎惊奇,故意提高声音调侃他起来。

贺巢白了他一眼,似乎叫他别乱说,“我没吃早饭。”

夏哥哦了一声,敲了敲点单台子上面的一个玻璃罐,里面放了不少硬币和红红绿绿的人民币。

贺巢从钱包里面掏出来一百块,扔进了玻璃罐子,“给我们一人一份,再给他来一杯蜜桃苏打。”

江榆立即看向贺巢,刚刚带他逃学的时候,不是说来喝酒的吗?

蜜桃苏打怎么听不像是个酒的名字,他撅起嘴,有点抗议的意思,期期艾艾的想说话,又不敢说话。

贺巢扫了他一眼,“干嘛?”

“酒,我想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