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榆:“·······”
贺巢扶着江榆,把他圈在自己怀里,贺巢一只手吊着公交车把手,一只手隔着衣服捏着江榆的肩膀。
江榆十分抗拒这种被人捏着的感觉,挣扎了好久,一直小动作不断。
贺巢却并不在意,但是江榆低声嘟囔起来。
他勾唇,准备低头去听他说什么。
只是轻轻一低头,便闻见了江榆身上带着一点点沐浴乳的赶紧味道,青少年刚刚发育的荷尔蒙青涩味道,瞬间侵略了贺巢的呼吸和鼻腔。
贺巢一开始还挣扎犹豫了一下,可是很快便在江榆额发间轻轻嗅了嗅,不自觉的靠近了他。
江榆浑然不觉,仍旧在纠结贺巢搭在自己身上的手,他在想下了公交车要剁了贺巢的手好呢?还是脱掉这个已经受到污染的衣服好呢?
“到了,下车,你扶着我。”
就在江榆在犯罪和道德的内心挣扎的时候,贺巢忽然在他耳边低声说起来话。
江榆猛然回神,他惊觉自己现在还装着瘸子,被贺巢捏着的肩膀,有些疼,贺巢的双眼也直视着自己,江榆想了想,抬起了一瘸一拐的脚,靠在贺巢身畔,跟着他下车。
贺巢满意的笑起来,搀扶江榆,微微笑的看了一眼红透了脸的中年人,下了车。
江榆被贺巢带下去以后,就准备恢复正常行走的模样,但是贺巢又捏了一把江榆,说:“等一下,等公交车走了。”
江榆哦了一声,一股怪异而又激动的心情涌荡在他的心房。
两个人走远了,在前面拐了个弯,进了个小巷子。
江榆看着两边的门店都没开门,问贺巢:“你去哪里?都没开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