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巢咬牙,回身。

江榆小狗似的眼神在他面孔上转了转,随即低头点了点另外一句话。

贺巢:“······”

见贺巢不说话了,江榆有些急了,低声默念:“这是真的,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。”

贺巢看了他一眼,不说话。

江榆脸都憋红了,他卷卷蓬蓬的头发在窗外阳光下,也洒下了阴翳,细细密密的,随他的嘴巴一开一合的动弹,那些光点也随之而动。

贺巢忽然出了神,心里不知名的情绪席卷而来,让他一瞬间脑袋空白了。

而江榆只是念:“这是真的,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。”

贺巢笑了出来,“你看我像你家请的随叫随到家教老师吗?”

江榆一愣,摇摇头说:“我的家教老师是女老师。”

贺巢:“······”

江榆沉默了一会,又念了那句话。

贺巢无奈,他眨了眨眼,满嘴瞎讲:“意思是倘若能多看她一眼,也就够了,这是对她的怀念。”

江榆歪头,但是乖乖的把这句话记下来。

贺巢心里很舒畅,像是许久未见到太阳,忽然晴天了,还有暖暖的春风拂面的感觉,舒坦的像是徜徉在海水中一样。

看着认真的江榆,贺巢勾起了嘴角,“不懂的,下课再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