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贺哥,我不叫了就是。”

······

下午的课都是语文课。

江榆对语文很苦手,很难读懂那些意思,只好一遍遍的自己默读。

贺巢在前面听到他的声音,有些烦躁。

“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。”

江榆细腻低缓的声音,反反复复的在读这一句话。

他似乎很不懂这个意思,但是固执的想要弄清楚这句话的意思,以至于急了眼似的反复默读这句话。

贺巢叹气,不自觉的转头低声解释:“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作者对反动派的仇恨心情,“当局者竟会这样的凶残”和走狗文人“竟至如此之下劣”进行公开的抨击和无情的斥责。”

江榆抬头,清澈的眼神里满满的疑问。

贺巢想了想,他可能听不懂,沉吟道:“他说那些不是人。”

江榆哦了一声,用笔在那句话下面,把贺巢的那句话一笔一划的写上去。

贺巢很给他面子,“······你很认真。”

江榆又低下头,继续往下读。

贺巢满意的回过神,心里涌荡着一份难以理解的自豪感,他托着下巴,看窗外的树叶。

忽然,他的肩膀被人又敲了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