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楚倒是战战兢兢的回头看了一眼,发现一个人没有,这才看向江榆。

江榆低头,又快速的看了一眼贺巢,想了想还是解释起来:“通常学生对有威严和权势的成年人会不自觉的感觉害怕和畏惧。”

贺巢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少有的露出了一丝笑容,问:“所以你就喊狼来了?”

“是的。”江榆指指桌子,“你们弄歪了我的桌子。”

李楚觉得这个新来的真的有病,被他的话气的想笑,埋怨道:“弄歪了还不是因为你自己。”

江榆又沉默了,他抱着双臂,只穿了一件白衬衫,那件厚呢子大衣,被他神经质的扔进了垃圾桶,显得古怪异常。

贺巢张张嘴,准备说些客套话,叫这个新来的别惹吴洋了。

哪知道江榆忽然又抬头,执拗的说:“是你们打架弄歪了我的桌子,因果关系上,是同学你的原因,不是我。”

贺巢:“······”

李楚没想到这个神经病会怼贺巢,刚刚如果不是贺巢,他就被吴洋闹得不知道出什么事,现在居然怪贺巢弄歪他桌子。

“喂!你踏马别胡说八道行不行!”李楚上前,生气的脸都红了。

江榆见状,立马退后一步,抱着双臂,楚楚可怜的活像是李楚对他做了什么事情一样。

李楚更气了,“喂!你踏马说话啊!刚才不是说的挺溜的吗?老子一讲话,你抖什么抖!你以为刚刚贺哥是为什么和他打架,还不都是因为你!”

贺巢被嘲的头疼,捏着眉头,准备制止李楚。

江榆却忽然快速的回道:“不是我,是他想睡觉,那个人蹭了他的桌子,他觉得很生气,所以和那个人起了冲突,为什么会因为我?”

李楚被他说得哑口无言,气的半天不知道说什么,最后愤愤的丢下一句:“你踏马听不懂人话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