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徽明笑道:“先师知我!”
“小事而已,不足挂齿,”张天水见他眉目间集着残暴之气,抿茶淡淡道,“殿下的紫气又黑了几分呢。”
“这有何妨?”
宋徽明摆手道:“仙师,弟子先回去了。”
张天水淡笑:“殿下走好,路上暴雪,小心路滑。”
约莫过了半个时辰,外头下起暴雪,宋徽明披着层冰霜回来了。
今日宫禁已过,不过除夕皇家有家宴,本就特殊些,宋徽安还道他回府去了,见宋徽明来见他,不觉欣喜,又不禁问:“那宫娥呢?”
“没事。”
宋徽安惊魂未定,忐忑道:“以后不能这样了,吓死本宫了,你……你离本宫远些,我怕了。”
“殿下莫怕。”
宋徽安迁怒道:“还不是你害的!若不是你执意行逆伦之事,拉我下水,我,我何须遭此折磨?你以为我乐意么?”
一声嗤笑。
“不久前是谁让我唤他‘阿竹’呢?殿下若心里还有点礼数,怎会认我作情郎?莫非我认识的,是两位长得一样的美人儿?”
宋徽安登时如同被点燃的炮仗,怒极反笑:“好哇,说什么辟芷秋兰,还不是只看上我这皮相?美人千万,你随便找个去,我是要脸的,我给你脸你还不要了!”
他可是堂堂太子啊,本不该也不能回应这孽缘,若非宋徽明用情至深,将他迷得连礼数都可以不顾了,又怎会答应他?
他踌躇数度,终陷泥潭,情愿陪这登徒子一道疯魔了,竟还要反被这混账东西以礼数指责,他真是瞎了眼,才舍得让人作践自己。
“你这禽兽bijian亲弟,谈狗屁的礼数,你不要我是吧,那你给我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