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道友好生气派,”全瑛笑道,“我叫权沐,这是我阿竹哥哥。我俩打东土来,途经此处,二位也是来镇鬼的?”
程云楚道:“正是。”
段钟鸣喃喃道:“清雅通透,不染俗尘,一如山间细竹,果然是名如其人。好名,好名。”
全瑛:“……”
宋徽安冷笑。
“师兄,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呢,”程云楚拽拽段钟鸣的袖子,对二人道,“不知二位师承何处?”
全瑛抢在宋徽安之前,笑道:“散修而已,无甚本事。不知二位道友除鬼时,可否让我和我哥哥见识一二?我门都是自己琢磨修行的散修,道行低微,还望二位道友莫要见怪。”
“无事,”程云楚笑道,“二位借宿在何处?今夜子时,我来喊二位与我们通往便是。”
“村口进来第八户便是,多谢道友。”
“不用谢,你我皆在外游历,相互帮助才是真的。我同我师兄还有事,先行一步。告辞。”
“竹公子,我同师弟先走了,”那段钟鸣好不容易回过神来,仍恋恋不舍地看着宋徽安,“咱们晚些见。”
“告辞。”
全瑛挥挥手送走二人,又同老头道别,拉着宋徽安在村中又逛了一圈,如全瑛所料,全村的家畜都养得极多极好,与平常的贫瘠山村根本不同。
但他们仍在表面上保持着统一的贫瘠。
而且,除去家家户户皆布置门房外,陈家村还有一点疑处。
这村子太安静了。陈家村猪都养得又肥又多,本就因闹鬼没个安宁,怎会偏偏没养那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