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兄。”秦璟道。
“三兄?”秦玒诧异道,“那荆州怎么办?”
秦璟没说话,自怀中取出一张绢布,摊开在秦玒面前。
“这是?”
“调令。”
看过绢布上的内容,秦玒双眼瞪大。
“我?”
“对。”秦璟挑起长眉,不意外秦玒的表现,笑道,“我早有言,既为秦氏子,该担的责任就不能推卸。阿嵘,你莫不是以为没了半条胳膊就能躲闲?”
“当然不是!”秦玒猛地握拳,用力攥紧绢布。
“那就好。”秦璟颔首,继续道,“离开幽州之后,我自返回彭城,你带一队甲士奔赴荆州。”
“立刻就去?”
“三兄不在荆州,局势随时可能改变。知晓边境空虚,氐人九成会发兵。之前连失三郡,苻坚的日子很不好过。想要安定人心,总要打一场胜仗。”
说起来,北边的政权都是内忧外患,秦氏亦不能幸免。东晋偏安南地,纵然也是麻烦重重,却未必短命。
“幽州你也看过,对比西河等地,可能看出区别?”
秦玒皱眉,没有马上回答。
不是无话可说,而是想说的太多,不知该从何说起。最后只说出四个字:“民心所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