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祎恭声应诺,转身离开,很快转过廊角,不见踪影。
听闻此言,桓歆脸色微变。
原本定下他为摈者,为何临时更改?
“阿母。”壮起胆子,桓歆上前半步,开口问道,“为何是四弟?”
南康公主扫他一眼,笑道:“无需介怀,今日宾客众多,你可助父兄宴宾。”
话落,无视桓歆难看的脸色,转身离开正堂。
桓熙看着桓歆,触及他眼底的不甘,笑容里带着嘲讽。
“阿弟莫要气馁,今日做不成摈者,还有其他兄弟,总有如愿之日。”
桓歆转过身,狠狠瞪他一眼,哼了一声,“阿兄好心,弟心领。”
今时不同往日,桓大司马的态度十分明显,桓熙的世子定然坐不长。昨日回府,压根未同桓熙多说半句。直接促使桓熙失去理智,又惊又慌之下,不管不顾的找上桓容。
桓歆闻讯,本不想轻易搀和。
哪承想,半夜收到一封密信,暗示桓熙暗中策划,意在桓伟桓玄。事情成与不成,自己都将背锅。
饶是做多了墙头草,涉及自身安危,桓歆也不会继续“客气”。
何况他早有野心,意图取桓熙而代之。
早晚撕破脸皮,不妨借今日为引,彻底让对方知晓,现时不同以往,大家都是庶出,没什么身份高低,谁也不比谁差!
占了庶长又如何?
生母早已经人老珠黄,不得宠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