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花在一旁把装着针的碗收走,捞出银针擦干了重新扎进布包里,七汝正把针投进水里,他那碗水都快被针给填满了。
“急不得急不得,你看师兄,一次就浮针了,轻拿轻放,轻拿轻放!你要跟水交流,去感受……”
“哎行了行了,这碗水被我放得膜都碎了,你给我换一碗。”
“你都换了三碗了!”白歌嫌弃道,“真是心不灵,手也不巧。”
“我又不是姑娘家,手这么巧干什么!”
“锻炼心性。”
七汝:“……”
花不语笑了笑,也抽出一根针来,仔细一看,这碗中的水上面确实好像成了一层薄膜。他把细针捏在指尖,缓缓接近水面,再轻轻松手——
针就悠悠晃晃掉到碗底去了。
花不语:“……”
他又试了一次。
又试了一次。
又双叒叕试了一个布包的针。
还换了碗水。
为什么!
“你看看!踏花不也放不上去!”七汝终于等到有人陪了,立刻叫起来,“你说好好的七夕搞这些幺蛾子干嘛,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