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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声冰冷的机械音后,他握着遥控板没动,忽然吸了吸鼻子。

岂止是痒?

最重要的是痒不痒吗?

云枝说:“他讲我不能画画了。”

骨折的位置和严重程度对一个画家来说很致命,如果继续在画板前一坐就是一整天,他的手腕没办法承受这种强度。

这是比较好听的言辞,说得再戳心窝一点,其实他干不了细致活。

沈习甫安慰:“只是一般来说是这样,你可以当那个不一般的。”

云枝道:“他为什么打我?你不是说他是过来带我走的吗?”

这是他受伤以来一直在问的问题,大家都避而不答。

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,让他这样对我?为什么沈老先生也那么生气?”

“我要过去问他,你放我出去。”

因为他之前多次试图离开,想让ragn给出一个答案,或者受到某种惩罚,而老爷子希望事情到此为止,所以他被宅子里的其他人拦着。

那些人和他装傻,失忆似的问他干嘛要这样,仿佛他的骨折全然出自于臆想。

即便是往常最偏爱他的沈习甫,也劝他不要再继续。

“他去国外访学了。”沈习甫说。

“什么时候回来呢?”

“能不能别再去想他,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