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之越一边将钥匙拍到他手里一边威胁道,“要是不给我收拾干净,等我下回拉着你做足二十四小时的口头教育。”
谢决立马点头如捣蒜,装出一脸不舍的样子目送着他过了安检以后才给江灼打了电话过去。
下一秒,江灼就接了起来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压低了说话声音,“谢决?”
“我拿到钥匙了,你不是说最好先踩个点吗?”他随手拦了辆出租车以后回道。
说话间,谢决似乎隐隐约约听见了车轮从瓷砖地面上滚过的声音,格外耳熟。
“好,我下午去找你。”江灼柔声道。
谢决应了一声以后便将电话挂断,瞬息之间,他又忽然明白刚才那道熟悉来自哪里了。
那是医院里病床移动时的声音…
看样子江致清的病情确实有些严重。
转眼到了十一月底,寒风一阵阵地刮来,冷不丁地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谢决格外悠闲地坐在咖啡厅里,等江灼发了消息后才起身结账朝着约好的路口走去。
没多久,一辆熟悉的黑色库里南便拐入视野之中,最终稳稳地停在他面前。
“冷不冷?”江灼一边问着一边将刚买到的热牛奶递给他暖手。
他随手接过,另一手则开始输入导航。
“用你哥的房子真的没事?”江灼问道。
谢决点点头,“比较私密的房间他都锁好了。”
闻言,江灼也点点头,踩下油门朝着目的地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