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…”谢决笑嘻嘻地喊道。

周之越远远地打了一个寒颤,“干嘛?”

“你不是这两天就要调到诠州市局去了嘛?”他低笑两声后问道。

闻言,周之越也跟着笑了笑,“怎么着你要送送我啊?”

“送,当然要送。”谢决立马回道,“然后吧,还有个事儿…”

周之越哼唧两声,“你说。”

“你这两天不是都住在山庄的那幢别墅嘛,下周五我们学生会有个团建活动想搞个别墅趴,哥,你懂我意思吧?”他嘿嘿笑了两声问道。

“我懂。”周之越淡淡道,“就是你送我去远方,我送你一幢房。”

嗐,这话说的。

谢决忙解释道,“不是送,就借用一晚上,我们不动你主卧,就住那间铺了榻榻米的房间。”

“行吧…”周之越无奈道,“资料都不许碰,烧烤只准在院子里搞,用完烧烤架要给我洗干净放回原位,游泳池的水我会叫人换,影厅的沙发不准乱挪,用厨房必须开油烟机,厨具都要给我洗干净,还有,进门必须脱鞋,浴室不对外开放。不行…要不你先给我交三万押…”

“谢谢哥!”谢决忙打断道,而后飞快地赶在他反悔以前挂断了电话。

就这样,团建活动的地点敲定了下来。

周日早上,谢决特地大清早就赶到机场去给周之越送行。

对此,周之越觉得非常新奇,“人家送行都是从家里送到机场,你倒好,来的比要走的人还早。”

“哥…钥匙。”谢决两手平摊着开门见山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