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嘭嘭!
鞭风飒然而至,脚下的红蓬溅如飞絮。
江霁如轻鸢剪掠,避开鞭风要害,宽袖翩飞,袖中剑脱手而出,绯红偏头凌厉一咬,那小剑就别在她唇边,眉眼尽是得意,“师弟,你十四岁就使过这一招了。”
“是么?”
江霁竟是歪了下头。
他双手结出道家灵印,风烟瞬起,“天行逢春,枯木生花!”
刹那之间,绯红唇中的小剑生根发芽,长出了两三朵碗口大的青色芙蓉,把她半张脸都遮住了,花影斑驳又暗青,在月下显得圣洁又妖邪。植物的充沛水汽和腥味也一并涌入绯红的舌尖,同里头的甜味混合,又腥又涩,怪异至极。
江霁扬了扬眉,“师姐,师弟这一招剑生花,唇上春如何?”
“得意甚么,师姐也会。”
“请指教。”
绯红的春风烈火鞭卷住他的腰,将人揽住胸前,咬得他唇血淋漓,化作朵朵红莲。
江霁一贯不徐不疾,做事也爱讲究规矩斯文,还未试过这样的凶悍烈性,他微皱起眉心,复又松开,放下身上的重重枷锁,享受起唇舌的追逐。他想起一事,断断续续地喘息,“师姐,面,寿面……”
“什么?”
春风烈火鞭把两人缠得难以分离,臂腿纵横,宛若一枝并蒂莲。
江霁从芥子捧出了一碗寿面,特意贴了一张火符,现在还热气腾腾,葱香四溢。
绯红讶异挑眉,“你做的?不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