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改移至至大厅后,楚瑟便急问道:“殷盼,为何殷伯伯伤的如此严重,那日我听家朴说是被黑土所刺伤,可我看他面色似乎不只剑伤。 ”

殷盼颤巍巍道:“银石剑的霜寒之气已被逼出,剑上带有重重寒气,随着剑刃一同递至我父亲身上,导致伤口难痊愈,其寒气也已发散至我父亲全身,造成内脏和金丹渐冻。”

潭云皱起眉:“银石剑?墨夕的剑?”

殷盼道:“没错,便是他的剑。”

眼下所有人目光皆聚集在他身上,他已明白要是今日不给出个交代,三尊们与门口那道深色身影皆是不可能放过殷家。

于是他只得将家祖好几代以前流传下来的秘密娓娓诉来,也将几月以前沈氏修士的话转述,在场人静静听了片刻后,面上皆是惊诧不已。

黎墨夕在他话停后,蓦地反应过来什么,便直接问道:“我小时候与爹娘就住在榭州,难道……我爹娘离去一事也和此有关!?”

他眼眸瞬间一缩。

殷盼道:“榭州黎家的事我并不清楚,我只听了我爹的指令,去金陵黎家探听银石剑的消息,可我爹曾短暂提过,榭州黎家被不明人士所灭,想来应是有另外人马得知银石剑一事,才率先找上门。”

黎墨夕眼眸发颤,又道:“可我爹娘的祖辈若为百剑山铸剑士的后代,那金黎黎家不也同是?”

毕竟是同个家族出生。

殷盼摇头道:“倘若金陵黎家的家主为银石铸剑士的后代,那么他儿子黎秋冥断不可能对你的灵剑毫无感应,我父亲说只有一个原因,便是黎秋冥并非黎家血源后代,黎锋虽是,但他名义上的那儿子,不是,总之他并非正统黎家铸剑士后代,而是不知哪来的旁枝。”

黎墨夕闻言,着实惊诧难当,可他也已然无从得知上一代或上上代的事情,尤其金陵那地方,他是再也不想跨进一步。

楚瑟对这所有的事皆是不明白,只招极着问道:“敢问三尊是否能救救殷伯伯?”

境画摇头道:“若真如殷盼所说,此银石剑蕴含的寒气能将火焰冻住,那殷实体内的寒气便为世间难解。”

楚瑟不禁红了眼眶,他虽知道对方已铸成大错,可毕竟是亲戚长辈,他无法见死不救,于是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:“那枕鹤仙尊是否会愿意一救。”

肖无灼蹙起眉心,直接回道:“殷家伤了黎霜,他师父怕是只会对这家里的人吐口水,不可能会留有救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