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低的嗓音中带着明显笑意。

黎墨夕回忆了下,然后道:“约莫是七岁,子深与我同龄。”

穆洵哑然失笑:“你俩七岁时怎就如此呆蠢。”

他能想像两个顽皮成性的小男孩在廊上一同罚站,其中一孩吵着手中锅子重,另一孩也回嘴吵了几句,最后仍是默默的帮对方抬起,这场景又傻又可爱,想的他忍不住又笑出来,方才他看见肖无灼表情带笑,应是和他想到同一画面了。

顾子深不平道:“是他蠢好吗!我身为好兄弟自然要义气帮他,以免他被那锅子压死。”

黎墨夕闻言不禁失笑出声。

顾子深又道:“沄澜,你七岁之时,大部分时间都在做什么?”

穆洵道:“练琴,或看琴谱。”

他小时性子就较静,对琴也特别兴趣,故他娘亲很早就请了琴堂师傅来家中教习。

顾子深本就是一手圈着人,听此番话便忍不住用力将人抱住,大声道:“你小时候就好有气质,好可爱!”

穆洵被他抱的身子一歪,可也就这么让他环着,笑道:“不过就是弹琴,怎么还给加了可爱。”

顾子深道:“就是可爱!”

他脑袋都是小穆洵坐在琴前,认真弹奏的模样。

黎墨夕闻言,说道:“肖焕,我七岁时你应是八岁吧,当时你一天就已经练上两个时辰的剑吗?”

多年前对方曾说过他是七岁习剑的。

肖无灼道:“三个时辰,其余时间还有爬梯和看书。”

顾子深好奇道:“爬梯?该不会是百仙峰那条长到要人命的阶梯吧!”而且才八岁,为什么就要天天练上数个时辰的剑! 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