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于黎墨夕腰间的手也轻轻摸了几下,做出应许。

黎墨夕抚了抚他手当作回应,示意自己没事,含笑道:“那是我想去哪儿都可以吗?”

“嗯。”肖无灼道。

低沉的嗓音简短而坚定,带着让他安稳的力量,黎墨夕颊面的弧度又扩大了些,说道:“既然是农家乐,我们俩谁负责烧饭煮食?”

肖无灼道:“我。”

黎墨夕挑眉道:“你会?我怎么就不知道这事。”

肖无灼道:“不会,但可以学。”

黎墨夕交扣住对方贴在腰间的五指,笑笑道:“我们一起学,可我先说了,我对柴米油盐之事着实不熟,小时候去过灶房一次,差点儿把锅给烧穿了,被灶房师傅骂了一顿后丢出来,说是灶房周围十尺往后皆不准我靠近。”

话一落下,他即感觉背后胸膛一阵震动。

肖无灼低笑道:“我们一起学,不会将你赶出。”

他俩对话时并未刻意压低音量,穆洵听了见这一段便朝身后顾子深笑道:“既然无灼说这能学,我们也得有出息一点,咱俩别还没进灶房就说要把那儿烧了。”

顾子深大笑道:“墨夕说的那次我还记得!之后他拿着那只大锅立于廊上,罚站了整整一个下午,当时我去找他玩,还陪同站了近一个时辰。 ”

顾子深这话虽讲的欢快,却聪明的避掉了地点,以及做出处罚的人。

黎墨夕自是知道他用心,笑回道:“那锅子还挺重,当日夜晚入寝时脚酸手也酸,整晚没睡好。”

顾子深道:“你这么一说我倒记起来了,后面那半时辰,我看你拿的手抖,便帮你一同撑着,结果搞的我自己晚上手腕酸疼。”

肖无灼在黎墨夕身后问道:“当时你几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