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从没喝过酒,哪知自己酒量如此之差。
话才刚落,黎墨夕身体微晃,似乎又要往后栽下。
肖无灼干脆将对方一手拉到自己肩膀上搭好,然后另一手撑在黎墨夕肩上,扶着少年起身,掌中仍是握着落悬。
“要去哪…?”黎墨夕不解。
“回去,休息。”肖无灼蹙眉说道。
两人缓缓的步下桥面,黎墨夕虽意识无法集中,但听得出对方语气中的不悦,于是便小声问道:“你生气了…?”
对方并未答话,可周身空气都写满着不开心,可他此时脑袋里充满浑沌,只能断断续续道:“你别、别生气…下次不会喝了…”
黎墨夕尽量挺直身躯,想在身侧那人的搀扶下走出直线,可酒醉的人脚步虚缓,实际步伐压根如蛇行般的扭曲。
肖无灼只能不停将对方准备往地上跌去的身子架好,而秋季的衣饰还未换至最厚,他扶着人,隔着衣袍皆能感觉出黎墨夕削瘦的筋骨线条。
小桥到落院,这段不长的距离,二人便走了近半刻钟。
进院之后。
他随即将对方扶至塌上躺倒。
由于姿势由站变躺,弄出的动静较大,黎墨夕倒下之后,眼睛便完全睁开了。
他像是想到什么般,忽地开口道:“肖焕,其实你挺适合养只麒麟的…很配你的剑…”
才讲到一半,他即打了个小嗝,一冲而上的酒气让黎墨夕充满不适感,说话也一直无法成句,又反反复复的想将话说全:“而且我一直…想试试…坐在麒麟身上……”
肖无灼见他一副意识不清的模样,眉宇间的拢起便一直未消,只说道:“神兽不是坐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