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瑞出现在他们眼前,像个巡视的班主任,大喝一声:“你们在干吗?!”
两个当事人的嘴都挺忙,谁也没理他。
康纳放开手,移开视线。
他在紧张,结结巴巴地说:“这是一个很普通的,法国人打招呼的方式。”
三个在旁边看戏的成年人,全部用各种不同的举动表达自己的不以为然。
“不知道他会不会为了加强说服力,去亲在场所有人。”卡尔小声说。
“最好别,他会后悔的。”詹姆斯瞅着弗瑞,听上去很有经验地说。
被放开后,贝果夏的关注点已经放在另一面上。
“你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了?”他惊喜地问。
还记得上次,康纳激动的时候抱碎一架飞机。
“之前我在楼下打碎很多东西了。”康纳解释,紧绷着的肩膀松懈下来,显示出几分羞怯,“后来我去了南极,在那里打碎两座冰山,有一群企鹅跑出来,被海狗追来追去……”
“你录像了吗?”贝果夏马上问,“我特别想看。”
康纳半张开嘴,挠着后脑勺,稍后承认道:“录了。”
他掏出手机。
他两碰着脑袋,一起看录像里的海狗追企鹅。
“他们到底在干吗?”弗瑞无法理解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