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当然!”我嘿嘿笑着,落笔!
“两猪共一槽!”
依云和悦心顿时咯咯直笑,我在骂眼镜男和孙小垚是猪!
眼镜男皱起眉头,孙小垚气急败坏,围观的老人们尽皆莞尔。
眼镜男再写一联,“螳臂档车,暴虎凭河,匹夫何堪言勇。”
这货老是骂人,但我的思路极为清晰,“蚂蚁沿槐,蚍蜉撼树,愚者妄自称雄!”
“好!”围观的老人们中,有人懂对联,看出名堂,在大声叫好。
眼镜男的脸色极为难看,他又是写出吓人的一联,“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处处融融洽洽。”
这上联看似吓人,但其实是纸老虎,用找近义词的方法,瞬间可破解,“雨雨风风花花叶叶年年朝朝暮暮!”
“好!”老人们没有吝啬叫好声。
一连出了四个上联,尽皆没有把我难住,眼镜男变得头痛起来,他低头思考着,周围的老人们保持安静,没有出声打扰,他们想要看更加精彩的对决!
良久,眼镜男拿起笔,这一次,他写得很慢,“烟沿艳檐烟燕眼。”
依云和悦心傻眼了,就那么几个字,两个丫头像是读绕口令一样,怎么念都不顺。
我笑了笑,脑海中的知识库,像是被激活了,我的反应极为敏捷,“雾舞骛坞雾吾屋!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依云读了下我的下联,她满头黑线的看着我。
我笑着捏了捏这丫头可爱的粉嫩脸颊。
眼镜男满头大汗,他拿毛笔的手在颤抖,他还想考我,但他的心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