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今是二十一世纪,对对子这门古老的学问,除了掌握在专家教授手里,寻常人能够分出上联和下联来,就算是可喜可贺的事情。
对对子什么的,绝对能够难倒,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华夏人啊!
而如今,眼镜男竟然找我比试这个,他满脸傲慢,显然是极为自信。
我心里有些没底,我可没有和别人比过这种东西,但我不能够认输,我点点头,“我试试。”
听到底气不足,孙小垚露出赢定了的微笑。
四周坐着的老人们,禁不住紧张起来,当然,也期待起来。
见到我应战了,眼镜男露出微笑,他伸手指向白纸上的魑魅魍魉四个字,“我的上联是这个!”
对对联,其实就和找近义词一样,天对地,雨对风,大陆对长空!
我没有说话,也抓起一支毛笔,在白纸上写下,‘琴瑟琵琶’这四个字。
‘琴瑟琵琶’对‘魑魅魍魉’,不用解释,大家都知道我对出来了。
见到我写的字,不比那眼睛男差,依云兴奋得直拍手。
但这样的对联,仅仅是入门级而已。
眼镜男推了推眼镜,又在纸张上书写出一道新联,“一羊引两羔。”
见到这样几个字,我顿时黑下脸来,依云和悦心站在我身边,眼镜男是在骂我们三个人。
依云和悦心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,两人脸色很难看。
“哥,骂死他!”依云怂恿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