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晓久为某个变.态小小的抱了一下不平。
可惜他那混乱的脑瓜子着实想不清西索是哪位。
再随着宫九猛地一下,挥剑扑来的动作,设么西索、什么不平,就被他彻底抛诸脑后了。
扬枪,立……
没有马,连骆驼十仔都被收起来了。
但不管怎么说,向晓久一杆,依然舞得威风凛凛。
没有多少杀气与杀意。
毕竟向晓久前几日最烦宫九的时候,也没想着要他死。
这会子自然更加不会。
可对于向晓久这样,
好歹也是千军万马之中征战过几年的家伙来说,
原也不需要什么杀气与杀意。
那一身战意,但凡泄露出个五六分,也够宫九心如擂鼓了。
更别说如今十成十地全数迸发了。
也就是向晓久对于宫九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唯一——
激发了他无论对着沙曼、陆小凤、西门吹雪又或者别的谁,都从未有过的,
除了另类的享受欲之外,还有最不另类的、最原始的那一种欲望。
——正是因为向晓久给了宫九这么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,才叫这个对着陆小凤和西门吹雪都毫不犹豫、肆意妄为的九公子,稍微克制一二。
毕竟无论如何无所顾忌、肆意享受的雄性,在真正有了求偶冲动的时候,总难免还有那么几丝求偶本能。
连九公子都无法免俗。
他同样更乐意对向晓久展现他强大的一面。
而并非无知凡人避之不及的“狼狈扭曲”。
虽说宫九自己,从不以那种另类享受为耻。
特殊时刻,到底暂且忍耐了。
——再怎么异人异象,也是几百年前的土包子。
——偏偏又是个十分强大的,不能如沙曼一般随便几百两银子就买回家。
——那就先用比较普通的方式勾搭上、再慢慢玩更刺激的吧!
气喘如牛,眼睛通红。
可好歹只是扑过去挥剑厮杀。
而不是直接滚地求鞭打、求“枪”突。
纵然宫九每每忍不住从眼底泄露的欲.望,
那舔着嘴唇时仿佛择定欲噬的模样,
都离九公子自以为的“普通方式”有点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