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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嫁嫁轻柔道:“襄儿,司命输了你,便愿赌服输,怎么到你这里便这般倔强了?你求个饶服个软,大家便放过你了。”

赵襄儿倔强依旧,道:“愿赌服输可以,你们要罚便罚,可要我求饶,休想!”

狠话刚说完,赵襄儿便见三人朝着她走了过来。

这位先前或漆黑龙袍,或风雀凰裙,或千叠姬裳,换着衣裙诱惑宁长久的少女,在打天打地不可一世之后,终于也沦为了待宰的羔羊。

雪瓷殿的王座上,陆嫁嫁、宁长久、司命一同坐在王座上,神姿绝尘的少女便趴在他们的大腿上。

赵襄儿奢华高贵的凰裙是半露着背的,伶仃的蝴蝶骨清晰可见,天鹅颈下,脊线优雅地蔓延,没入凰裙,于腰肢间陷入最低点,但曲线不会因此断裂,反而完成了夸张而绝美的飞越,融入后方笔挺的线条里。

那是背对着他们的,令人遐想无限的背影。

她身上无一不散发着美,这种美与陆嫁嫁的温柔清冷,与司命的绝尘清艳是不同的,那更像是冬日初雪间破雪而出的嫩芽,在寒风中骄傲抬首,却又柔嫩得令人怜惜叹惋。

“哼,你们可别忘了,金乌便在三千世界里,待你们出去,我一定会报复的!”赵襄儿扶着陆嫁嫁的腿,犹不放弃:“你们现在放过我,本殿下也勉强愿意冰释前嫌!”

“不劳襄儿殿下费心了。”宁长久道。

“你们……啊!”

清脆的声响在殿中响起,优雅的曲线猛地颤动,少女的身躯收紧,她闭上了眼眸与唇,屈辱感电流般滚过全身。

她是赵国的女帝,是西国的女皇,此刻却被未婚夫噼里啪啦地抽着屁股,这声音在她过去的王殿中回荡着,落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,若声音也有感知,那应是柔软的,似海风卷起浪花,似天风拍打云絮,唯独赵襄儿丝毫不觉悦耳,只剩下痛意激起的酥麻感在浑身流窜。

“我,我可不是雪瓷,我绝不会就此……嗯哼……”赵襄儿闭着眼,咬住了自己的指尖,防止发出声音。

陆嫁嫁捋着她的发,司命捏着她的玉足。

凰裙褶皱不断,涟漪惊散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