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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羽君眼泪汪汪道:“我当时也只是受那老狐狸蒙骗了!现在我立志做一只好鸟。”

宁长久道:“少废话,立契。”

于是这天下午,血羽君被迫血书立契,约定三年之内,一定要保护邵小黎的安危,绝不会背叛,否则就会鲜血化刃,剐心而死。

邵小黎虽然多了个保镖,但是对于这只鸡的容貌还是颇为不满,她说道:“那你以后好好积攒功勋哦,帮我杀一个怪物攒一点,送一封信攒五点,攒够五百点功勋,我就给你换个好看的皮囊。”

血羽君没什么期待地扇了扇翅膀。

宁长久体内,剑经之灵看着它,反倒是有些羡慕。

它也想像血羽君一样,修出独立的、完整的神魂,可以与任何同源的生物相融,而不是现在这般,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自己的本体剑经,只能像是寄生虫一样寄居在别人的身体里。

而夜除关于宁长久命运的预测,在它心里更是一个过不去的坎。

午后的练剑就这样开始了。

血羽君兴致勃勃地充当陪练,但它如今刚刚出山,境界尚浅,与身体的磨合亦不算协调,短短一个时辰里,便被邵小黎打得到处乱窜。

邵小黎看着满地的鸡毛,忧心忡忡的想着,到底是谁该保护谁啊……

血羽君出于安全的考量,在自己境界未恢复至长命前,它还是打算不惹这个小煞星了。

于是邵小黎专心致志地练起了那招白虹贯日式。

宁长久虽已将心法口诀,灵气的运转方法,所要途径的窍穴都与她认认真真地说了一遍,但饶是如此,邵小黎依旧难以把握出剑的节奏与气息,劈了一下午,也没能劈出一道完整的虹光。

夜间的时候,宁长久再为她调养了一下身子,想必用不到一个月,邵小黎的体寒之症便可以彻底痊愈了。

今夜,他没有出城,而是偷偷带着血羽君出门,前往书库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