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她凝视着陈凯之,冷冷笑了起来。
“方才北静王说,为何百姓们说宗王们为何短命,这个问题,哀家无法回答非议的百姓,也无法回答你北静王,可是……”她一字一句道:“但是哀家可以说,死就死吧,死了又如何,多一个宗王不多,少一个宗王,也不会少,不缺一个两个宗王!”
说着,她便起身,已气咻咻的拂袖而去。
文楼里虽是太皇太后负气走了,可依旧是留着肃杀的气息。
良久,姚文治吁了口气,苦笑道:“陛下,臣等告退了。”
陈无极皱眉:“不是还有事要议?”
姚文治垂着头,恭谦的样子道:“太皇太后不在。”
这意思便是,太皇太后不在这里,那么议的没有任何意义。表面虽是恭敬,可话里话外显然不将陈无极放在眼里。
陈无极面有怒色,质问的眼神看着姚文治,冷冷问道:“朕在这里!”
姚文治谦和的语态道:“请陛下息怒,只是臣不敢议了,请陛下恩准,准臣告退。”
陈无极一时无言,竟是老半天回不神来,气鼓鼓的瞪着姚文治。
陈凯之却是上前,朝姚文治开口道:“走吧。”
姚文治如蒙大赦,当先告退,苏芳见状,也起身告退而去。
这文楼里,只剩下了陈无极和陈凯之,还有便是陈一寿。
外头,已开始有宦官在探头探脑,似乎想打探什么。
陈无极铁青着脸,却终没有发作,只是道:“不敢议,怕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