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和一匹狼做朋友,但是…”季泽重复着当初沈初对他说的话,“但是什么?”
沈初轻阖眸子,额头贴上季泽的肩膀,闷闷道:“你还…记得?”
这是当初他拒绝季泽时说的话。
“每天都记着,”季泽抬手,指尖擦过沈初颈脖疤痕,“我有听你的话,好好跟你做朋友。”
他视线明暗交错,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:“我每天,每天都在努力跟你做朋友。”
沈初咬着牙,微微发颤。
“但是有一天我发现你好像有一点不想跟我做朋友了。”季泽轻声道。
他似乎不是很确定,唇瓣擦过沈初的耳廓,把一句问话散进耳里:“是吗?”
“可你说我和秦江一样。”沈初抓住季泽的衣服,觉得眼眶发酸,有点委屈,“我和他,一样吗?”
分明都在问对方问题,可是却又像是都回答了对方的问题。
季泽笑笑,低头吻上了沈初颈间的那道疤痕:“你说呢?”
微凉的唇腹上温热的皮肤,沈初抓着季泽的头发,猛地仰起下巴。
细细密密的舔舐,混着急促的鼻息,打在皮肤上,又痒又麻。
还疼。
疼?!!
突然,教室里的灯重新亮了起来。
沈初瞬间回过神来,一脚把季泽踹开了两米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