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操!”季泽低头拍了拍自己大腿上的鞋印,“再偏几厘米,你的幸…”
他话说了一半,突然意识到教室灯光明亮,硬生生地止住了。
沈初满脸通红,整个人像是在冒着蒸气,抬手捂住自己的脖颈,顺着墙慢慢蹲下了。
操你妈的季泽,亲就算了还舔,舔就算了还他妈咬。
狗就是狗,成了精还是狗。
狗改不了吃屎,干什么都要咬一口。
沈初抖着手,擦掉脖子上的口水。
自己老爹被狼咬死了,自己还要被狼咬。
他想了想觉得又不能这么比较。
那匹狼怎么能跟季泽比?这两种咬,也不是一种类型的咬。
可是他妈的,他怎么就这么生气?
也不是真的生气,是那种把季泽打一顿就能消的气。
狗日的竟然咬他?
沈初这边天人交战,而季泽那边自我感觉良好。
狼崽子刚吃了口肉,美滋滋地提提裤管蹲在沈初面前,刚想说什么,就被突然暴起的大兔子一把推在了地上躺着。
“你他妈咬我?”沈初单手掐着季泽的脖子,怒不可遏。
季泽一脸懵逼:“那也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