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瞅着眼前的茶杯，托尼哭笑不得，他能怎么办？

选择闭上眼捏着鼻子，狠心地接过来一口喝下去。

没有什么幼崽们成年更美妙的事情了，起码会在面对魔药上能够勇敢不少，安妮提脸色变换成粉色的托尼接过茶杯，确认里面的魔药对方已经全部喝完，“要去一边坐坐吗？”

扶住托尼，让他能够在旁边坐下缓缓灵魂魔药带来的冲击，随后发现在他颈部出有几条青色的线条，她在离开前熬制的解毒药剂看来对托尼身上的毒素起不来作用，安妮变得不安起来。

发现安妮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落在颈部，托尼不自然地将衣领往上拉了拉。

“解毒剂完全没有效果？”

她以为应该会有部分的减弱毒素的功能的。

其实安妮给的解毒剂，他试了试效果有但是不加，第二天褪去的毒素又会重新出现，可能这就是魔药的盲区吧，毕竟这可是钯中毒，而不是普通的问题。

“只要我带着它一天，这个东西便不会消失，”无奈地看向胸口，在卫衣下是镶嵌着的反应堆。

拍了拍托尼坚硬的背脊，希望能够让他舒服些，安妮垂目想着托尼身上的毒素是她说未见过的，她可能帮不上忙，但是有一个人绝对能。

“或许……，”她说着，手中出现一朵漂亮盛开着的金盏花，橘黄色的花瓣如它的花语般象征着温暖、祝福和美好。

托尼眨了眨眼，这朵金盏花的花瓣上泛着荧光，洋溢着温柔和光辉，让他第一眼尽然有一种陌生的情绪在心底滋生，眼眶内立刻湿润起来，他知道这个话的花语，金盏花是通知圣母玛利亚怀孕的花朵，代表着——救济。

一朵金盏花，安妮将它放入托尼手中。

轻柔到没有重量而美丽的花朵，托尼不敢用力去捏住花朵，只能张开手让它就那样安静地躺在手心中。

“你是为了它才去的那个叫海姆冥界的地方？”忽然，托尼像是想通了什么。

他就说安妮不是应该去找两兄弟吗？怎么就会到达死者的国度，这朵样子似普通金盏花的花朵，托尼可不敢小看。

安妮摇头，“虽然它是我的目标之一，但不是全部。”

面对托尼，安妮很难隐瞒什么，她说：“在许多年，准确说千年前我与死亡打过一个赌，她象征世间万物的生与死，无论是宇宙间任何生命终究有消亡的一天，她告诉我冰霜巨人会在奥丁与其父波尔手下消亡，她将降临其中感受收获的喜悦。”

“灵魂对于死亡来说就像美酒一样的香甜，她希望看着生命消逝的那一刻，所以永不满足，等待着一场又一次盛大的战争带走生命，她手上有一件宝物‘死亡圣衣’，它的能力就如同曾经我告诉的那些故事般，可以躲避死神，甚至在冥界行走，最主要的是那件圣物还拥有很强大的隐藏能力，披上它你可以行走在亡灵之间，预测未来与回看过去，是生也是死的状态，可以逃避命运的捉弄。”

托尼安静地听着安妮用轻柔的话语将这一段故事说了出来，他突然回想到儿童时期安妮在他耳边讲述的睡前故事，里面恰巧就有关于死亡的事情。

“冰霜巨人与阿萨神族也就是奥丁他们算得上是世代仇敌，我曾受波尔王邀请成为奥丁的引导者之一，在那一次战争中奥丁也有参战，而我站在了冰霜巨人一边。”

“两族之间的差距悬殊颇大，冰霜巨人如果一点没有了冰天雪地的优势便会削弱到脆弱的地步，他们不擅武力，只用有高大的身材和对冰系魔法的掌控，几乎每一任冰霜巨人之王都会是优秀的魔法师，可惜在战争中阿萨神族的战斗力实在太强，他们最终战败。”

“冰霜巨人本该在第一场战争中灭亡，而我的插手使得他们得以喘息，最终虽然他们战败，但是阿萨神族付出的大家决不低于他们，波尔王坠落。”

“阿萨神族的灵魂属于九大国度，他们死后灵魂不会前往海姆冥府，而是困在身体中或者成为英灵殿的孤魂，但是冰霜巨人利用远古冬棺杀死了他，最终他的灵魂消散在战场之上。”

“这次赌约我获得了胜利，死亡如约将死亡圣衣交给了我，但是她认为冰霜巨人虽然未消亡，可是他们终究是输了，而且在战役中死去的冰霜巨人不在少数，如果没有我的干预冰霜巨人绝对不会有喘息的机会。”

“死亡肯定地说‘终有一天，我会带着死亡圣衣归还与她，而那时候便是新的赌约开始。’”

静静等待安妮说完，托尼陷入深思中，放做以前的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些事情，他是唯物主义的无神论者，恢复记忆后，脑海中曾经见到过的神奇场景，以及种种一切都告诉他，这个世界远比他眼前所看到的大的多，在宇宙、在现实之外还有很多无法解释的存在，他们强大到可以轻易摧毁一切。

死亡——，所有相关的传说都在不断地重合挤压在脑海里面，托尼神情严肃。

“所以，你并不是去见洛基和托尼？而是去见了死神，那为什么你不告诉而，要瞒着我？”

是因为他是人类？面对强大的神明只是蝼蚁般的存在？

安妮注视着托尼的双眼，眼神闪烁着微光，有些不舍的抬手触碰住他皱在一块的眉心，“死亡不等于死神。”

“她远超于死神和你所认知关于死亡的任何神祇，她是五大创世神之一，若想见到她，我必须借用一个东西，一件杀死上一任神王的东西。”

托尼问道：“远古冬棺？”

“是的，所以我需要到达阿斯加德，存放它的地方，所以我见到了托尔和洛基，他们已经长大了，托尔高大威武，而洛基非常的出色，是位了不起的魔法师，”说到这里，安妮终于有了笑容。

见安妮说起了两兄弟，托尼几乎可以相信出来他们的轮廓，托尔能够长得高大威武？他以前的个头也不小，像只牛犊子，倒是洛基……他记得比起魔法，洛基总是爱玩点小刀子，揣摩着‘了不起的魔法师’这几个字，托尼总觉得事实并非如此。

“安妮，你为什么会去找死亡？按你说的，你赢得赌约拿到了死亡圣衣，其实可以永远不去找她，那你这次去了阿斯加德为何还要前往海姆冥府。”

为什么吗？

一股悲伤出现在安妮脸上，她看起来很哀愁，细长的弯眉都快哀伤成落下的柳叶，在托尼问完后沉默地看着他。

半晌，带着颤音的声音响起。

“因为我看见了死亡，属于黑暗的力量会从天而降，死亡会迎着赞美的歌声站着这座星球之上，由宇宙元老会曾经守护的宝石，由泰坦收集而来的宝石，最终会围绕在一名人类英雄身边，他骄傲如旭日，他聪明睿智代表着人类的最高智慧，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，在最终审判之际，面对末日般的黄昏，最终献祭了自己的生命。”

“安东尼，你会身披荣耀倒在黄昏之下。”：，，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