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文博一向把温鹤的沉默视为默认,抓紧机会得寸进尺,“我们浪费了一个晚上……现在补回来?”
高考都过了,再忍下去,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。
温鹤的耳朵尖默默烧红,侧过脸,错开邢文博的视线,“今天一天的行程……”
“耽搁不了多久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是,”邢文博话接得太快,说秃噜嘴了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——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是说,想耽搁的话也是可以耽搁很久的。”邢文博在他耳边竭力把这话说得振振有词,雄风万丈,“真的,相信我。”
温鹤听不下去了,“你的思想能不能健康一点?”
“我这就是很健康的思想,倒是你应该反省一下?”
“……什么?”
邢文博掰过温鹤的脸,让他直视自己,又抓起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衣摆里,“我这么美好的肉体你都没点想法……?”
温鹤的手清晰地触碰到邢文博结实的腹肌,整张脸都烧了起来,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。
他对邢文博当然有过想法。
但是没有理论基础,也没有实践积累,他就是想下手,也不知从何而下。
同为男人,这……有点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