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好像,跟他的计划有点不太一样。

邢文博给他俩订的也是标间。两个大男人,开个大床房似乎太明目张胆了点。虽然他没打算将这事藏着掖着, 可也不想对全世界宣扬好让别人来围观自己。

自己的事, 不想干扰到别人,也不希望别人来干扰自己,仅此而已。

温鹤这一觉睡到近11点, 多年来稳如泰山的生物钟难得地碎了一地,酣畅淋漓。夏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铺进来,打得满床生辉,被空调凉了一夜的薄被晒得暖融融的。

温鹤感觉身边好像有人。

一转身就看到了邢文博的脸。

邢文博有自己的床不睡,昨晚趁他不备,悄咪咪地就钻了上来。

还非要跟他抢同一张被子。难怪温鹤昨晚做梦都不得劲。

邢文博的手正搭在温鹤腰上,温鹤一动,邢文博也醒了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盯着温鹤近在咫尺的脸看了好一会儿,才逐渐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状况。

“邢文博同学,”温鹤说,“解释一下?”

“……解释什么?”邢文博的声音有点哑,昨晚给累的,见温鹤打算起身,邢文博一把握上他手腕,抬腿一跨就将他紧紧箍住,俯下脸就要亲他,却亲歪了,一嘴巴啃上他的脸。

“喂……”温鹤想推开他,推不动,“现在是早上……你控制一下你自己。”

“控制不了。喜欢你还要分早晚?”

“……”犯规,日常犯规。

邢文博从他的脸颊亲到耳朵,再咬上耳垂,“温鹤同学,听说你18岁了?”

“……”还能再流氓一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