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找你要多少?”
“我没问,他刚一说出口我就揣着银票逃跑了,我怕他那个老油条趁机坑骗我,想留着你去跟他谈。”
陶澄失笑,越发舍不得分开,一双手流氓兮兮的揉到了轻陌的屁股上,“还疼吗?”
轻陌哽住,之前的留恋呼啦一下子不见了,唯恐他就地发情,“疼!可疼!”
陶澄揉了好几下过过手瘾,笑叹道,“回去吧,再多呆一会儿我可就保不齐要变混账了。”
“嗯,那那我走了。”
“还是乖一点,虽然今日满载而归,但不可放肆,不可嚣张,不可”
“遵命!”轮到轻陌失笑,他又亲亲陶澄,喃喃保证,“遵命。”
第二十三章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轻陌深刻的体会到了,他一直很羡慕腰缠万贯的人,不必为钱财而束手束脚,只要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对他们来说都算不上大问题,于是乎困扰多来自于儿女情长。
他已经快从一介算命先生变作苦水井,凡是苦水,凡是难与人表的心绪,通通在几盏茶的功夫里倾倒给轻陌这口井,许是最后照顾下面子,询问上一两句命数,最终用一张银票结束一卦卜算。
轻陌捻着银票,自觉这更像是一张封口费,听了不可为外人道也的故事的封口费。
人心深藏难露,总是要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倾诉隐秘的心事。
那就举着“算”的挂帐,充当那个借口供以发泄,只要轻陌抖抖银票,“只要给我银子就成。”
夕阳斜照,一整日的故事会也要告于段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