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替人看,结果被病人抓包?
被发现时还如此狼狈……
这个感觉也太差劲了!
不等贺严修伸手来,苏玉锦已是一个骨碌从地上爬了起,将自己此时完全拖拽到地上的被子胡乱往贺严修身上盖。
贺严,“……”
苏玉锦这手,以及对她厨艺的了,让他想起来了做肉饼,往馅料上盖面皮?
“咳!”
贺严修干脆起了,穿好了外衣和鞋,坐在了桌,“从前到是从未听说你会医术。”
“自小跟家中学,后来又看了许多医,能治得一些,但比不得名,便不敢在外班门弄斧。”
苏玉锦解释,“只是刚刚吃烤肉,鱼肉寡,茄子过,二爷却并未言,婢子心有疑,便想验证一二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贺严修点,“那你看的如,可还能治?”
“治到是可以,不过有些繁,用的时间大约也会很长。”苏玉锦回答。
也就是,可以治。
贺严修心中一,握紧了拳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太激,“如何来,又需要多久时日可以治好?”
“二爷这味觉丧,应该是因为曾经摔,磕碰过后脑吧。”
味觉丧,是摔伤的后遗症之,是因为摔伤损害到了中枢神经导,有些状况在时日长的情况,人体自我修复状况良好可以恢,但有些不能。
“嗯。”贺严修点,“大约是八年,年少时跟随父亲参加狩,与几位同龄少年一同追赶一只鹿,不甚摔,养了许久。”
“事后便发觉尝不出任何味,母亲曾请宫中太医来看,只说这种情况无法医,因担忧祖母担,当时此事唯有父母亲我和太医知,暂无第五人知晓。”
“这几年我到各处公干,听闻有名医,也曾拜访一两,但也都束手无,时日长,我便也对此事不太在,且我味觉虽然丧,嗅觉却越发灵,若是甜腻辛辣等具备气味的味,我通常可以通过气味来分辨。”
但盐没有气,所以当时贺严修并没有尝出来味道。
怪不得每每贺严修吃东西,总是要在嘴边顿一,起初只当是他是因为家教,吃饭动作斯文儒,又或者到底是世家公,自小遵从繁文缛,所以许多时候要端着架子。
原来是为了偷偷闻一闻气味。
也怪不得每每问询贺严修滋味如何,得到的总是不痛不痒的回,起初还只当他漫不经,对这些并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