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那淡烤鱼是因为刚吃过味道浓重的烤羊,一时半会儿在口中回不过味儿,并未察觉的,刚刚茄子上的,多到绝对已经到了死咸死咸的地步。
贺严修绝对不可能没察觉。
但他却没说……
自己不过是个外,对于贺严修来说只是地位低下的婢女一,论理说无需给她太多面,更无需顾及她的心思。
那贺严修不说这盐多盐少的,想来缘由只有一个了。
贺严修的味觉有些问,根本没法尝出来滋味的咸淡。
但不知道这味觉缺,是天生,还是后天意外所致。
先前听兴安提,二爷从前对饭食十分挑,不喜辛,不喜甜,任何美味珍馐到了二爷这,总是能挑出一些毛病,众人早已习以为,所以对二爷饮食十分认,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兴,这是后天造成的?
也不知究竟是怎样的意,还有无医治的可能……
苏玉锦低头思,贺严修喝了口碗中鱼羊鲜的,“在想什么?”
“,没什么。”
苏玉锦将“二爷是不是有病”几个字强压了下,打着哈哈转话,“在想二爷晚饭想吃什,婢子好提前准备。”
“都行。”
贺严修放下了筷子。
一路颠,加上的确是有点感染风,他胃口不佳。
此时吃饱,也就越发没有心思再去想旁的吃食。
“那婢子便瞧着准备吧。”苏玉锦见贺严修吃的差不,吩咐艾草和柳妈妈将那炭炉烤,以及桌上剩余的东西给收拾撤,又拿了水来让贺严修漱,泡了普洱茶来喝。
贺严修吃完了茶,打了一个哈欠。
苏玉锦见他神色倦,便,“二爷一路行车劳,不如歇上个晌觉?”
“也好。”
前几日忙,贺严修身上不大舒,也的确觉得困,便进了屋子内室。
苏玉锦把嘴咬了又,尤其是看贺严修的袖口,这心思是越发蠢蠢欲动。
好想替二爷把个,一来看看他的风,二来看看他的这个味觉。
而且这个心思一但有了之,便如同是石头缝隙里头生出的草,稍微遇到了些阳,便开始疯,怎么都觉得按捺不住。
病人就在跟,不能看,好难受!
苏玉锦抓耳挠腮,浑身都有些不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