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不知道贺严修看上她什么了!
苏玉锦瞥了一眼炸毛的闫思颖,慢条斯理道,“闫小姐想要的料子,方才我已经买下,烦劳闫小姐看一看旁的料子,也莫要让玉穗坊为难。”
这两块料子已经被苏玉锦买下?
闫思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。
为何她看上的东西,这个苏玉锦都要抢!
人是这样,连料子也是这样!
她不甘心!
“是啊,闫小姐,不如再看一看别的料子,还有两块成色不错的,若是闫小姐也瞧不上的话,不如等明天?明天也有新料子到的……”
玉穗坊的掌柜满脸赔笑。
“我就要这两块!”闫思颖坚持,满脸挑衅地看着苏玉锦,“不如平安县君与我竞价,价高者得,如何?”
“并没这个必要,这两块料子我已经付了钱,就已经是我的,并非玉穗坊所有,闫小姐这所谓价高者得,没有意义。”
“还是说,闫小姐想仗着自己父亲是吏部尚书,便想着从我手中强买强卖?”
“本县君听闻,闫小姐不日即将出嫁,成为大殿下的侧妃,此时买首饰,大约是备嫁所用吧,想不到闫家竟是连些压箱底的东西都没有,竟是要靠着从旁人手中抢夺才能备齐嫁妆?”
“说起来,闫小姐既是大殿下未来的侧妃,论及也是皇家儿媳,理应可以去珍宝斋置办些东西,闫小姐竟然没去?也不知道是何缘故?难不成是珍宝斋的东西还不及玉穗坊?”
“哎呀呀,想来是这样的,至少应该不是大殿下不陪同闫小姐的缘故,更不是珍宝斋不给颜面的缘故了……”
看着闫思颖的一张脸几乎胀成了猪肝色,苏玉锦嘴角上扬。
论吵架,她从小到大都不带怕的!
没事想着到她跟前刷存在感,还要抢她苏玉锦的东西,门都没有!
苏玉锦的话犹如一把把的刀子戳到心口上,痛的闫思颖呼吸不过来,甚至眼泪在眼眶中打转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