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在这儿说这一箩筐的话有什么用?”丫鬟呛声,“我们小姐看上这块料子,那是你们玉穗坊的福气,赶紧将这两块料子给了我们小姐,否则的话……”
“否则怎样?”
苏玉锦从雅间走了出来。
闫思颖并不曾见过苏玉锦,此时看着一个容貌比她秀丽的年轻姑娘站在跟前,且对方大有要拦自己丫鬟的意思,心中十分不悦。
“你是何人?”
闫思颖瞥了苏玉锦一眼。
对方衣裳料子倒是讲究,可款式却是中规中矩,并不算新颖,脸上略施粉黛,头上并无什么发饰,唯有两枚不大起眼的发簪。
大约是哪个落魄高门的小姐吧。
闫思颖越发倨傲,下巴微扬。
“我家姑娘是平安县君。”艾草语气不善。
平安县君?
闫思颖一愣,接着咬了咬牙。
苏玉锦!
便是那个被贺严修放在心尖儿,又是金屋藏娇,又是请封县君,现如今又是将其请到家中小住,日日惦记着的那个苏玉锦!
那个抢走了她的贺严修的苏玉锦!
闫思颖一双眼睛几乎喷出火来,说话亦是咬牙切齿,“哦?原来竟是平安县君,失敬。”
“想来平安县君也是在青河实在无趣的很,想着来京城看看世面来了?大约平安县君也是在市井内呆的惯了,到了京城竟也习惯性将手伸的这般长来管一管闲事?”
还是说,这苏玉锦因为知道她在这里,知道她爱慕贺严修多年,所以心中不悦,想着出来给她一个教训?
呵,只当她到底有什么能耐才能让贺严修对其痴情着迷,现在看来,原也不过是个拈酸吃醋的毛丫头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