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低笑一声,碎语道:“那姓赵的瞧着不像老手,一来就要夜御两女,也不知道腰子吃不吃的消?”
“月兰那小蹄子可不是省油的灯,手段有多,八成要榨干了他。”
这幻境里的男人都领略过月兰的滋味,她又是花中魁首,每到男人们说下作话的时候,总被屡屡提起,乐此不疲。
有个人忽然问:“那小子除了叫月兰伺候,另一个却是谁?”
“多半是玉荷那几个半老徐娘吧!”
诸人对那寂寂无名的女子不感兴趣,又围绕着月兰絮絮说起调笑作贱的淫词浪语。
“说到月兰,还是廖四破的瓜。这小子艳福不浅,连咱们老爷都穿他破鞋,哈哈哈……”
“廖四这孙子,啧啧啧,他勾搭女人的本事,咱哥几个是拍马不及。那浪货初来的时候,还对他一往情深呢。”
“当真?”有不知情的连忙追问。
“可不嘛!甭看月兰如今这骚样,当初可是个三贞九烈的节妇,宁死不肯接客。”
“那如今怎会……”
“这事……老爷见她生得花容月貌,不肯白白打死了她,便责令廖四想法子,教她回转心意。”
另一人接口道,“廖四也是个狠辣心肠,他直接纠集了咱们弟兄,一拥地将月兰轮个透。咱们多少弟兄?挨个快活完,那娇滴滴的小娘子,哪还有一块好肉?只剩下半口气没咽罢了。廖四硬是把人救了回来,月兰也不要人劝,自己就顺服了。”
那提问的人沉默一瞬,问道:“不是说月兰与他有夫妻之名,廖四就这么狠心,舍得如此待她?”
众人笑一阵,拍拍他肩膀:“大丈夫何患无妻?况且他骗人家许终身也不是一回两回,外头玩死的不知多少,何况一个月兰?”
月兰再美,也不过区区一女子,有何不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