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”时越坦然地摊开了双手,他把自己展示给江行简看,语气很是平淡,“既然你已经达到目的,那我的价值也就仅限于此了,还是说……您还想对我实施其他的惩罚?”
不等江行简说话,时越移开了目光,侧了侧头,尽量让江行简看到自己颈后被纱布包裹的腺体,“这里…还需要很多次信息素的摄入,只是昨晚一次并没有什么大的作用。”
时越的眼神变得悲哀,他伸出手指,隔着纱布摸了摸软软的腺体,随后笑道,“少爷不要为了我浪费信息素了,您签了离婚协议书,把我赶出江家,就算是对我最大的惩罚。”
时越像一只在沙滩上沉默已久的蚌,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心甘情愿的长开厚重的壳,把还未孕育出珍珠的白嫩软肉展示给江行简——他几乎是铁了心要承受江行简所有的恶意。
江行简在错愕之余后退了几步,看着似乎已经爱到癫狂的时越,冷笑了一声,“时越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博取同情吗?!还是说这样做就能补偿你曾经做错的事情?”
不是的……
时越闭了闭眼睛,在心里呐喊道。
我从来没想过博取谁的同情,我只是想要你好好看看我。
“少爷,我没有奢求过你能彻底原谅我做的那件事,但是,我以为这样做能让你开心——让我退化成永远无法和你在一起的oga,把我赶出江家,对我来说是生不如死的事情,”时越抛弃了自己所有的砝码,像个赌徒,把它们都押在了江行简的身上,“如果你真的恨我的话,这种方法是最快速有效的。”
对时越来说,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放弃的了。
他没有亲人,也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,唯一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已经选择了背叛,这一生唯一爱的人看透了自己的丑态,时越笑自己活得太过失败。
在外人看来光鲜亮丽耀眼夺目的背后,实则空无一物。
“如果少爷觉得这些还不够,”时越轻轻叹了口气,表情和语气都很认真,“少爷可以把我送到地下酒吧,因为我除了这具身体,也没有什么能够给少爷的了。”
地下酒吧是什么地方,江行简心知肚明,一些年老色衰没有工作能力的beta会被卖去那里赚钱,至于卖什么,当然是色相。
江行简无法想象时越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种话的,他走过去,握住了时越的双肩,将时越拉了个恍惚。
“少爷你……”